===点击这里进入查看与保存本站更多域名===
图片载入中
影视一区
亚洲无码
亚洲有码
欧美精品
中文字幕
动漫卡通
美女主播
人妻熟女
强奸乱伦
影视二区
动漫精品
国产传媒
网曝热门
国产探花
巨乳美乳
萝莉少女
女优系列
日韩精品
影视三区
SM调教
抖音视频
AI换脸
三级伦理
女同性爱
制服诱惑
多人群交
人妖系列
精彩小说
都市激情
家庭乱伦
人妻交换
另类小说
校园春色
乱伦文学
学生校园
更多....
麻豆❤️
直播做爱
免费看片
抖音网红
直播口爆
野外偷情
空姐丝袜
酒店偷拍
饥渴少妇
博彩娱乐
体育投注
捕鱼游戏
百家乐
抢庄牛牛
彩票棋牌
足球投注
电子娱乐
真人游戏
药基地1
皇帝油
听话水
催情神药
高潮喷雾
十年信誉
春药基地
特效迷药
昏睡失忆
免费视频
成人抖音
偷拍自拍
福利姬
18女友
明星走光
父女剧情
日本无码
韩国主播
药基地2
迷奸水
听话水
伟哥
私密发货
十年信誉
春药基地
特效迷药
迷药春药
同城约炮
模特上门
空降约炮
学生上门
騒妇上门
网红上门
白领约炮
双飞约炮
野外约炮
海角社区
国产原创
真实乱伦
下药迷奸
海角大神
熟女人妻
多人群P
绿帽夫妻
母子乱伦
同城约炮
空降约炮
少女约炮
网红上门
稀有猎奇
性爱偷拍
强奸乱伦
国产原创
学生上门
极乐禁地
禁播视频
外围裸聊
人兽伦理
稀有猎奇
暗网破解
性爱偷拍
极乐性爱
泄密查询
麻豆传媒
中文字幕
成人抖音
乱伦海角
黄瓜视频
字母圈
91暗网
草莓社区
快手约炮
SM🔥
明星车震
强奸处女
黑人做爱
远程遥控
黑丝高跟
空姐丝袜
空姐厕所
少妇绿帽
91暗网
重口猎奇
户外露出
真实强奸
缅北流出
SM调教
国产乱伦
探花精选
喷水精选
免费看片
巨乳萝莉
深夜福利
明星黑料
野外车震
少女破处
明星黑料
制服诱惑
地铁强奸
PornHub
明星淫乱
熟女少妇
绿帽人妻
暗网禁区
真实破处
猎奇重口
另类伦理
园区淫乱
免费看片
幼女骗奸
日韩伦理
绿帽淫妻
明星AV
名媛群P
姐弟性事
乱伦调教
捆绑滴蜡
抖阴破解
强奸乱伦
明星淫乱
绿帽人妻
暗网禁区
真实破处
猎奇重口
另类伦理
园区淫乱
图片载入中

【流氓大地主】 21-25集 作者:棺材里的笑声 (2/4)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第二十三集】第四章:土匪式袭扰战

“火烧得差不多了!”

恶鬼营的兵将们看了半天好戏,见火势有下降趋势,摩拳擦掌地说:“将军,我们冲进去吧。这时候他们肯定死伤惨重,咱们可以来个真正的趁火打劫。”

赵猛一看火势变小,已经有伤兵往外逃了,立刻点头,却没急于下令。他给旁边将领递过去一封密信,用恭敬的语气说:

“大师,这是主子要我交给你的。”

旁边被他称唿为大师的武将身材挺拔健朗,虽然不是特别魁梧,但看起来很结实,强壮身躯给人感觉坚不可摧。他一直沉默不语地看着火海,虽然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里眉间散发一种阴沈杀气,让人有种不舒服的压迫感。

空名听到赵猛的话先是一愣,随手拿过密信看了起来。愈看眉头皱得愈深,身上环绕的杀气越发浓郁。当他气得把手上的纸张撕碎时,原本略显木讷的脸已经狰狞得让人不敢直视。这哪是和蔼善良的出家之人,简直是一个凶神恶煞般的厉鬼。

“周云坤……”

空名脸色阴森得叫人胆寒,说出这个名字时,牙咬得嘎吱作响,连原本淡漠的眼里都慢慢浮现一道道血丝。

“主子知道大师您近来愤恨不已。”

赵猛咳了一下,按照许平交代的版本,徐徐说:

“所以派人秘密调查这件事的始末。杀害您好友的正是周云坤,他也是倍受纪龙器重的人才,所以才会把秘密任务交给他。主子说了,空名的仇让他自己去报,至于怎么报是他自己的事,让你尽管放手去干就好了。”

“空名谢过了……”

空名阴沈着脸,感激之色一闪而过,立刻散发让人难以喘息的杀气。眼里的凶悍和仇怨让赵猛有些不敢直视,明显在等待赵猛一声令下后,就会将他的仇恨发泄在眼前这些人身上。

“兄弟们,给我冲呀!”

赵猛沈着脸色,举起手里大刀后高声响喊:“把这群叛逆全给我杀了!”

“杀呀!”

恶鬼营众将纷纷高举手里的大刀,缰绳一甩,潮水般地冲过去。沉重马蹄声和寒光闪闪的大刀立刻吓到营内哭天喊地的伤兵,在他们还没来得及反应时,恶鬼营的骑兵已经杀到面前。

“不好了,敌袭呀……”

这种声音已经没有意义。所有的障碍都没了,营内又被搞得天翻地覆,伤兵们这时哪还有战斗力,根本不可能形成半点有效的防守。

“挡我者死……”

在千军万马的冲锋之中,突然一声宛如虎吼的嘶喊震得众人耳朵生疼。在马蹄声中,贯穿力之强让人毛骨涑然,声嘶力竭的怒吼夹杂无比怒火,像要撕裂开所有的敌人,沉重得让人脑里瞬间空白一片。

冲锋的骑兵迅速杀到营内,挥砍着大刀追杀受惊过度的伤兵。在最中间的空名更是恐怖,似乎嫌马匹太慢,竟然凌空而跃,还没落地,手里的铜棍舞得虎虎生风,将几个早就傻眼动弹不了的叛军砸得生生飞出数十尺远。

“杀呀!”

落地之后,空名瞪着血红眼睛,继续朝前冲去。目标全是穿着盔甲的将领,上前不管是不是周云坤,直接一棒硬轰!狠一点的将人脑袋都打爆,运气好的也被砸得飞上天,五脏被凶猛力道震碎,但起码在他的凶悍下保留一个全尸。

“好身手!”

赵猛在后边看得倒吸一口凉气,总算明白为什么许平一再盯嘱要带上空名,而且最好对他恭敬一点。这家伙冲锋起来的杀伤力实在太可怕了,像是专门为了收割生命而来的。势大力沈的铜棍杀伤力太强,一个横扫已能硬生生砸倒一片,这怪胎未免太可怕了吧!

空名徒步冲到叛军最深处,所有挡他前面的人全在一个照面就被杀得一命呜唿,而他杀性四起的凶悍,更吓得一些胆子小的都尿裤子。本就没什么抵抗力的伤兵何曾看过这种杀神,一个个看着他肆意屠戮自己的词伴,早就吓得忘了怎么抵抗。

空名狠狠冲杀一圈后,周围全是被砸得变形的尸体。见旁边还有个活口吓得失禁坐在地上,马上抓住他的衣领,满面狰狞地问:

“周云坤在哪!”

“我、我……”

叛军被他的凶神恶煞模样吓破胆,一边尿裤子,一边浑身抽搐,眼白一翻竟然硬生生被吓晕过去。

这时,后面一名叛军看空名怒火中烧,毫无警觉,狠狠吓了一下口水后,鼓起勇气悄悄拿起大刀朝他后背砍去。凶险的一幕惊得大家失声大叫,一直关注空名的赵猛更是吓傻了眼。

谁知大刀砍到皮肉时没有预期中的血肉横飞,反而发出砍到石头般的清脆声音,刀身竟然硬生生断成两截!这一刀只是砍开了衣料,里面的皮肉竟只留下一道细白刀印,没受到半点损伤。

“给我滚!”

空名的铁布衫之强何等了得,现在浑身真气暴动,岂是这些粗制滥造的破刀伤得了的。眼看自己被偷袭,他也是恼火无比,手随意握拳往回一轰,这倒霉蛋被硬生生的一拳打得飞出十多尺远,在恐惧中头骨破碎而死。

“周云坤,给我滚出来……”

空名丢下手里晕过去的士兵,一边继续冲杀,一边寻找所有穿盔甲的将领。极端恐怖的杀性让没多少战意叛军全都退避三舍,几乎没人敢再上前阻拦他半步。

赵猛短暂惊叹过后,马上指挥兵马继续屠杀。因为都是伤兵,没什么抵抗力,所以异常顺利。不少伤兵被刚才的混乱弄得奄奄一息,恶鬼营所要做的不过是上去补一刀,说是战斗,不如说是一边倒的压迫。

这时几头火牛已被活活烧死,大火连带也烧死了不少人。肉烧焦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让人感觉有些恶心。在突然的袭击下,本就伤兵满营的马尾林驻军根本没有反抗力量,即使对方只有一千骑兵。

一方是毫无战力,一方却是伺机已久的偷袭!这种战斗几乎没什困难度,胜负很快就分晓了。

“周云坤呢?”

空名依旧狰狞地朝天咆哮,早就没有战意的叛军吓得在他周围跪了一圈,一边磕头,一边哭喊饶命,目光恐惧地看着他手里那根染成血红色的铜棍。上面还有发丝和碎肉滑落,再加上空名宛如天神下凡的可怕杀伤,一切显得骇人!

“大师!”

赵猛这时彻底控制局面,命人将投降的战俘全集中后,一看空名的暴走状态还没结束,马上走过来用很是遗憾的口吻说:

“周云坤不在这里,他带兵去周云龙那边了!”

“凤阳!”空名眼里凶光一闪,咬牙恨恨地说:

“那龟孙子竟然躲到那里,贪生怕死的小人。”

赵猛自然不会为敌人解释,见空名还是怒火中烧,一副恨不得直接杀过去的架势,马上用为难的口气说:

“现在想杀过去已经不太可能,这里的火光那么大,即使我们事先袭扰那么久,但还是会引来其他地方的援军,我们得赶紧撤了才行。”

“不杀去凤阳了?”

空名一脸错愕,有失望,也有极端不满的无奈。经过刚才的狰狞,现在浑身上下的杀性没减少半分,反而变得更加浓郁。

“就凭这些人马,恐怕不行。”赵猛无奈地摇头,苦笑说:

“我知道大师您报仇心切,但此时贸然前去,别说报仇了,我们这千儿八百的人马想和他们一战,都是痴人说梦话。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只要逮到机会,我们绝不会放过周云坤的,将这逆贼碎尸万段也是迟早的事,您就先忍忍吧。”

空名为难地皱起眉头,满面痛苦地犹豫片刻。虽然他性格耿直卤莽,但不代表他是个不会思考的傻子。凭这千儿八百个人想和几万大军打,确实不可能,最后还是无奈地叹息:

“好吧,不过一旦有和他一战的机会,赵将军一定要在主子面前力挺我出战,不亲手将他砍了,我不甘心呀!”

“大师放心!”

赵猛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关于那个厨子的死,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但不管真相如何,空名这分义薄云天的情谊,值得每一个男人敬佩!

生死之交无须慷慨之言,有时不过是一碗浊酒、落魄时的一顿饱饭,都是人间至性之一。对于空名来说,每个晚上香喷喷的米饭、每次凑到一起时互相憨厚的傻笑,足以称得上是人间至交。他转过头去时,眼里除了血丝,似乎还有点泪珠在打转;不是因为伤感,而是因为愧疚没能寻到仇人亲手诛之。

空名是第一个走出军营的人,脚步显得沉重又特别颓丧。浑身上下沾满别人的血水,手上的铜棍这时看起来不像刚才沉重骇人。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一看他的背影感觉很是无力,完全没了刚才杀性十足的压迫感。

“唉……”

赵猛感慨万千,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虽然空名木讷且单纯,这段时间却变得阴沈不语、有些压抑,这份男人间的情谊,足以让人肃然起敬。

“将军!”

这时候千夫长走过来,一边处理身上伤口,一边难掩兴奋地说:“末将清点过了,火烧和我们斩伤的叛军一共有两千多。现在还有两千多活口,怎么处理?”

“您看,是不是……”

一旁的副将眼里寒光一闪,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目前情况特殊,留着俘虏根本就是累赘。

“上天有好生之德!”赵猛沉默一会儿,眼里闪起狡黠寒光,冷笑说:

“虽说叛逆是诛九族的大罪,但有人的不是自愿从军的。把他们的手筋和脚筋全部挑断,注意点分寸,别伤了他们的性命!”

“将军!”千夫长有些不明白,满面疑惑:

“这些都是其罪当诛的叛逆,将军为何要网开一面?别说斩首鞭尸,就算诛灭九族都不为过!末将想不明白。”

“两千手脚动弹不得的伤兵,你猜津门会怎么处理?”

赵猛话里透着几分阴森的狡诈,话音一落,又问:“他们的粮草呢?”

“囤积在北边!”

副将说话时朝后方指了一下,眼神有点恍惚,似乎在琢磨着赵猛的心慈手软是为了什么。

顺着他的手指往后一看,小山般囤积的粮草足够五万大军半个月的口粮,而且全是刚调集过来的新粮,还有不少治外伤的金创药。看数目和品质,比起朝廷下拨的物资也不下分毫。看来周井已经做好长期和天机营周旋的准备,要不然不会贸然调集这么多的粮草过来。

“这么多呀!”

还在思索中的千夫长一看,眼里顿时起了高兴之色。要是缴获那么多叛军的粮草回去,肯定是大功一件。

“全烧了!”赵猛略一沈吟,斩钉截铁地说:

“我们现在孤军深入,能不被叛军发现已经不错了。带着这么多的粮草肯定是累赘,但也不能便宜周井!”

“将军所言极是!”赵猛的话让刚兴奋起来的将领们一个个面露失望之色。喜悦是不可避免的,但他们都明白眼前的处境多么危险!

“算算时间,援兵也快来了。”

赵猛翻身上马,一边命人把粮草烧了,一边严声催促:

“以百人为一队各自分散,暂时躲进密林中潜伏着等我命令。遇上叛军以后什么都别想,只要快点逃就好了。能把命保下来,对我们来说就是最大的胜利。”

“是!”

其他将领纷纷应声,目送赵猛和空名一起策马消失在丛林中。

马尾林里火光再次燃起,堆积如山的粮食被无奈地付之一炬。恶鬼营兵马在火光中迅速集合起来又各自分散,在各自将领带领下,悄悄消失在密林中,一切诡异得仿佛他们没有来过。

这时马尾林除了火焰燃烧带来的滋滋声,更加让人毛骨悚然的是满营有气无力的惨叫。原本有伤在身的伤兵们全被挑断手筋、脚筋,血稍微流了一些,伤不到性命。但他们却没办法站起来,只能在血水满地的泥沙上,像虫子一样蠕动,嘶哑的声音没多少力气,即使喊破喉咙也没等到来救援的同伴。

地狱般的场景、火焰烘烤得空气压抑无比。旁边除了同伴们一张张扭曲的脸,就是他们一声声无力惨叫,这时他们才体会到什么叫生不如死的滋味。

罪魁祸首恶鬼营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千夫长一边带着兵马寻找可以隐蔽的地方休息,一边思索着赵猛为什么要放过这些该死的人。在正常人的眼里,叛逆之罪就算杀一千次都不为过,只是挑断筋骨,简直太便宜他们。

两千伤兵……千夫长思索许久以后,终于突破传统思想和皇权至上的禁锢,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心底顿时对赵猛的心思佩服到不行。谁说这个新上任的将军是个不入流的土匪,他的粗中有细,比起某些文人都差不到哪去。

用狼烟把整个津门外围的叛军骚扰得几近崩溃,又用火牛冲拷马尾林的大门和残余的防守工事,以最小代价打了个漂亮的胜仗。虽说手段奇诡,但在实用性上确实找不出可挑剔的地方。

这两千多个伤兵等于丢了一个难题给周家军,如何处理是一个烫手山芋。要是不管他们,势必会寒了其他将士的心,要管的话就麻烦,不仅要有大夫和大量药材治伤,他们吃饭的问题也难以解决。让本就缺粮少物的津门拿那么多粮食去餵这些已经打不了仗的人,这种吃亏的事谁都不想干。就算周井肯出粮食,这些人去哪养伤?在前线养,不仅得派人保护,还得派人照顾,就算送回津门秘密处理,也得费不少力气,更得抽调人马运送他们。

这种负面结果比起杀了他们更好,等于给一向注重声名的周井留了一个极大难题!

“哈哈……”

千夫长想着想着,不由得大笑。脑海里出现周井满面愁容的样子,心里爽得都要开花了!

两千多名不能动弹的伤兵,除了伤口感染死去的以外,苟延残喘的还有一千多人,如赵猛预期的,给周家制造很大的难题,抛弃不行,救治的话又不划算。

但目前是非常时期,失了人心简直就是自毁城楼。周井最后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又气又恨地派人将这些伤兵接回津门休养。虽然不知他们回去以后会不会有各种“理由”伤亡,但这段时间付出的物资和人力就够他难受了!

马尾林漂亮的一个胜仗让周家上下恨得咬碎牙,尤其周云生带兵过去时,眼前是还没烧完的硝烟和满地蠕动的伤兵,更气得他六魂出壳,胸口一疼,差点从马上摔下!

赵猛孤身在敌军腹地继续麻雀战、袭扰战。恶鬼一营连续两天潜入的人马已经高达四千,却分化开来各自为战,延续他咆哮山林时的作风,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扰得神经错乱时再来捅上一刀,虽然不会带来毁灭性的打击,但这种无休止的骚扰足够让周家的人头疼万分。

行军打仗那么久,他们还是第一次碰到这么卑鄙无耻的人。做事不仅不按常理出牌,而且根本不在乎叫骂还是邀战。刚有点线索时,他们就跑得没影,连面都不和你见,更别说大战一场!这哪是朝廷的正规军,简直是一群先火上浇油,再趁火打劫的土匪。

马尾林大捷后,周家不时派人搜索这些分散开来的散兵游勇。虽说抓获一些兵将,确定这伙无耻之人的来历,却审不出任何有价值的线索,气得周云生脑袋都快炸了,逮一个就杀一个。后来连审讯都免了,直接手起刀落送去投胎,才勉强发泄了一点恶气。

周云生不客气,赵猛连连被他生擒不少兵将也是勃然大怒。虽然无法明刀明枪为手下报仇,但他有的是手段可以报复!没过几天就玩了另一个阴谋,不仅大摇大摆杀了蛇尾坡驻扎的两千兵马,还留言怒骂周家,从祖宗到子嗣洋洋洒洒骂了几千字,让第一个赶来的周云龙看到气得吐血。

蛇尾坡依着小河,没有天险也不是什么兵家要地,所以只有两千驻军起衔接作用。虽说恶鬼营投入游击战的人马不少,却很难在第一时间秘密集结起来。赵猛查看地形时,兴奋地发现一个特殊的地理情况:附近只有一条小溪是方圆十里唯一的水源,驻军驻扎的地方却是下游。

更加让人兴奋的是,上游有大片野生的曼陀罗花,这种妖娆的花又称为枫茄花,含有强烈的镇静效果,药量过大就会让人精神错乱,意识模煳产生错觉,昏迷麻痹都是中毒后的过激反应。这种花剧毒无比却又特别实用,正是制作蒙汗药的第一材料。

赵猛长期盘踞山林之中,有时候兄弟受了伤,不能进城看大夫,只能自己医治,日积月累下对于这些草药的比起普通大夫都不逊色。他查看地形后,马上命人摘采这些曼陀萝花,在石头上磨成浆后入罐储存,一直等到驻军埋锅造饭时再全部倾倒溪水顺流而下,掐算时间让他们用这些含了花浆的水做晚饭。

虽说被水稀释毒性,但水流缓慢再加上赵猛分量下得重,蛇尾驻军虽没有马上出现中毒反应,等发现时,一个个已是头重脚轻,整个人昏沈沈的,连站稳都是难题。

趁着这个机会,赵猛带着一千多兵马从上游杀出。虽说有强烈的抵抗意识,但叛军浑身软得像没了骨头,哪还有作战能力,没多久就被恶鬼营不费吹灰之力拿下了。

这次赵猛没有客气,为了报一箭之仇,屠刀之下无一活口,既出一口恶气又报了仇。这场大胜也让本来不屑于游击战这种鬼祟作风的将士们闭嘴,反而喜欢上这种付出代价最小的作战方式。

屠杀两千兵马,自己死伤两百多。这种比例上的差距让人不难不兴奋,也不得不佩服赵猛那些卑鄙的高强手段。

一条条捷报频繁传来,恶鬼营大本营上下无不欢唿雀跃。原本还有些抱怨的武将们也不再说什么。赵猛做事的办法让人有些不能苟同,但效果显着就不好妄加非议。不管从实际上,还是从士气上,都是一场难得的大胜。

一个赵猛、几千兵马的骚扰,让原本防守固若金汤的周家军外围方寸大乱。不敢说被打成一盘散沙,起码让他们滴水不漏的防守阵形大乱。洛勇也看准时机,整顿过后的天机营趁机发难,再次大兵压上,趁着空档再次尝试打开缺口,兵临城下。

在恶鬼营驻地,秋天难得好天气,阳光明媚十分宜人,微风中带着些许暖意,不像一开始苍凉萧瑟。懒散的空气总是容易让人放松,这几日公务的地点全选在风景不错的小树林里。这种环境让人变得惬意,新鲜空气也会让思想比较活跃,办起事来当然事半功倍。

许平懒懒地躺在太师椅上,看着围在旁边的手下们,笑容满面地说:“怎么样,这次周云生吃了哑巴亏吧!他们还没来得及抓到赵猛,洛勇又发难了!这次九营人马一起进攻,恐怕周家想抵抗也抵抗不了多久,就会放弃外围防守。”

“主子所言极是!”

孙正农满面红光,脸上虽然写满谦和,但语气免不了得意:

“赵将军做事洒脱无比,行军时更是不拘一格!接连让周家吃了那么多躬,恐怕这时候周井已经气得吐血。”

门生们个个交口称赞。赵猛是他们举荐的,这会儿当然一个个精神奕奕。武将们虽然有些纳闷,但只要旗开得胜就好了!他们也明白赵猛是皇亲,当然不敢妒忌什么,也附和着夸奖几句。事前谁也没想到赵猛会把土匪作风发扬成这样,几乎到了无所不用其极的地步,真不知道该佩服,还是该嫉妒?

这几天天机营已经彻底和外围的津门驻军纠缠一起,周云生被打得措手不及,隐隐落了下风。天机营上次大败过后,倍感耻辱,这次一副拼老命的架势,战斗刚开始就进入白热化。天机营这种恐怖状态和不要命的打法,别说周家军有些受不了,旁人一看都有些毛骨悚然。

洛勇连来数封加急文书,要恶鬼营马上出兵牵制南边周云坤和周云龙的兵马。

本来照这局势来看,确实到了该出兵的时候,但现在的情况很是尴尬:赵猛带五千兵马深入敌中,正在躲避他们的搜捕,回不来。

战火一烧起来,另外的五千兵马也被周云龙纠缠在凤阳,脱不开身。目前手里的兵马只有两万,打周云龙确实旗鼓相当,但想兵临城下却分身乏术。如果不能直接对津门主城造成压迫,和周云龙的纠缠也没什么意义。

再加上上次被洛勇算计一把,大家心里都有隔阂,也有点不快,所以对现在按兵不动的状态保持沉默态度,既不支持,也不反对,更没提出任何建议。出不出兵的问题,一切就看许平的决定。

“可惜赵猛回不来呀!”

许平想着想着,心里既高兴这个大舅子成了津门之战的奇兵,又不得不担心他的安危。毕竟孤身进入敌中,一旦碰上危险,自己想救援都鞭长莫及。唯一好处就是他的鬼魅行踪缠住周云龙的兵马,起码让他们无暇救援被天机营压住往死里打的周云生!

“赵将军吉人自有天相!”

众将虽然一开始有所怨言,但一想赵猛深陷敌后,正处在危险境地,也不禁为这位让人惊喜的汉子捏把汗。

头疼呀,许平按着太阳穴满面苦笑。这情况真是尴尬,本来气势汹汹要打津门,但是目前一万兵马散处敌阵,想用剩下的人马打津门实在太凶险。但是天机营那边已经打得热火朝天,不打也说不过去!真叫人纠结!许平这时总算知道什么叫做左右为难。

这时,一个岗哨快步跑来,一脸惊喜地跑到众人身前,满面红光地说:“主子!有好消息,京城那边的兵马调来了!”

“新的兵马,谁呀?”

许平有些错愕。这时老爹哪调来的援兵?大部分驻军都已经和纪龙的兵马僵持,难不成他把禁军调过来了?不可能呀,禁军除了驻扎直隶外,还要维持京城安全,根本没多余的兵马。

“小的不敢问!”兵丁气喘吁吁,又难掩兴奋:“不过听起来最少有三万大军。先来通报的来使手上有圣旨、太子府的驾帖,还有兵部的大印。”

“什么来头!”

许平不禁嘀咕一声。猜测来、猜测去,想不出从哪突然冒出来那么多的兵马。

目前北方战乱,除了抽征壮丁外,不可能有新的兵源,但现在可不是抽征壮丁的时候,难道是从江南调集来的?不可能呀,这么大的动静,自己应该会有消息才对。

“主子,令使已经在帐中等您!”

大家一看许平满面迷茫,心里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孙正农在旁边小声提醒:

“反正是朝廷调拨来的兵马,能用的话,就是解了燃眉之急。主子不妨先去看看再说!”

“也对!”

许平赞同地点头,换下短褂。毕竟在外人面前还得讲究储君之威,穿上一身黑甲去会神秘的客人。细想一下,似乎很久没有穿着盔甲。大大小小的事经历多了,许平虽然还是憧憬横刀立马的热血男儿梦,但不会像以前一样自己去冲锋陷阵,毕竟身价不一样,没必要拿自己宝贵的命和龙套还有小鱼小虾拼,不值得。

一身黝黑盔甲、俊美的脸,散乱中又有几丝写意的头发,再加上挺拔身材和健美的比例,许平对自己的卖相还是很有信心。看起来能文能武,不管是对喜欢斯文败类,还是粗鲁禽兽的小妹妹,都有不错的杀伤力,感谢上天给了一具专业泡妞的好皮囊呀!

许平有些自恋地抖抖身上的盔甲,确定卖相很是风骚之后,才挺了挺胸,一脸严肃地走进帐篷。

帐内站着一个小太监,低着头根本看不清长相。一看许平进来,立刻把圣旨拿出来挡在面前,扯着尖锐嗓子喊道:

“圣旨到,朱元平接旨!”

“儿臣接旨!”许平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就坐到主位上,心想:这是新来的小太监呀?难道不知道老子接旨一向极不恭敬吗?连主子的性格都没打听清楚,这种小毛头怎么在宫里混!

“大胆,天意所至,当跪地伏首而接,你这是对圣上的大不敬!”小太监马上不满地叫喊,语气让人愈听愈奇怪,似乎很生气,但又隐隐有点笑意掺杂其中。

“好好好,你先念了再说我的罪过!”

许平满心猜疑,一副蔑视态度,漫不经心地打起哈欠,俨然没把这些严肃礼仪当一回事。

“哼……”

小太监不满地哼了一声,马上清了清嗓子,拿起圣旨狡黠地念了起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储君朱元平为人放荡不羁,终日流连在外诱骗小姑娘、小寡妇,抢人妻妾淫人妻女,又丢下府内身怀六甲的糠糟之妻不闻不问。其罪之大,当以宫刑加身,去势后交内务府为奴,钦此……”

“噗……”

许平刚端起茶喝了一口,一听圣旨荒唐内容,顿时忍不住一口茶全喷出去。

“哈哈……”

小太监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似乎很开心许平激烈的反应,笑得蹲在地上,完全没有刚才装腔作势的严肃,所谓的圣旨也被他随手丢在一边。

“大胆……”

许平满头恶汗,心想:老爹再怎么卑鄙无耻,也不会无聊到这么恶搞自己。这死太监纯粹是调戏自己。他一边咳嗽,一边声音沙哑怒道:

“你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敢在军沿阵地假传圣旨,该当何罪!”

“论律当奸!”

小太监突然高兴地笑了起来,摘下小帽子,本就小巧玲珑的身躯一下子朝许平怀里扑过去。

“靠……”

许平没等反应过来,怀里就多了一个温热柔软的身体。小巧玲珑只到了自己胸口,本来厌恶地想推开,但一阵特别轻盈的兰香瞬间钻入鼻孔,温和得让人舍不得用半点力气推开她。

“叔叔,你都没想我!”

怀里的小身躯那么娇媚,�起头来时,欣喜伴随幽怨的嗔怪显得妖冶无比。一张精致无比的瓜子脸瞬间打消许平的顾虑,清纯中又媚气横生,眼眸一眨,幽怨得让人都快心疼坏了。

精美容颜让人心动无比,少女的特有香气更是诱人心动。虽说穿了不太合身的太监服,但在别脚中却透着顽皮的可爱,笑时红润小嘴一动一动,让人忍不住想好好品尝一番!

“小雨辰!”

许平满面惊喜,看着怀里娇笑动人的小美人小嘴不满地噘起,马上将她抱紧了些,笑咪咪地说:

“叔叔怎么没想你了,你从哪听来的谣言呀!”

【第二十三集】第五章:充满敌意的天武营

“就是没想我嘛!”

朱雨辰不满地嘀咕,娇嫩语气透露撒娇的味道。小巧鼻子微微一抽看似委屈无比,明亮的眼里似乎有着千言万语想要诉说。虽说依旧顽皮可爱,但给人的感觉越发妩媚,一个哀怨眼神,就足以让男人的理智为之崩溃。

许平不客气地往下一伸,手摸到她挺翘浑圆的小嫩臀上。在充满弹性的臀肉上轻轻捏了几下后,色笑着说:

“都是你自己猜的好不好。叔叔一直在想我的乖雨辰。要不是现在战事繁多,我早就回去找你了。你以为我愿意待在这鬼地方呀!”

“你就尽管骗人吧!”雨辰话虽不满,还是很高兴地在许平怀里磨赠几下,突然抽着鼻子嗅起来,一脸嫌弃:

“好臭呀,你几天没洗澡啦?”

“这是男人味,什么臭不臭的!”

许平故作生气地虎起脸,不过心里真的有几分失落。原本以为几万兵马到来会有什么转机,没想到这个让自己惊喜的消息竟然是小侄女开的玩笑,虽说不会怪罪于她,但多少还是哭笑不得!

雨辰�头一看叔叔的表情有些纠结,聪慧的眼珠子熘熘一转,似乎读懂许平嘻笑间的失望。她挣开期望已久的怀抱,低头有些可怜地说:“叔叔,是不是雨辰又过分胡闹了,人家只是想逗逗你而已,你是不是觉得失望了?”

“你又想多了!”许平虽然有点失望,不过脸上还是保持怜爱的温和。走上前一步轻轻抓住她细腻小手,含情脉脉地说:

“打仗是男人的事,叔叔现在不怪你来这胡闹,只是你突然跑过来前线始终不妥。这一带现在已是兵荒马乱,你一个女孩子家出门,叔叔害怕你路上碰到危险,知道吗?”

“我就说叔叔最好了!”雨辰突然�起头,一脸几乎不可能出现的动容,眼里竟然有着泪花小小打转,用有点怀疑的语气说:

“叔叔,您真的不怪雨辰胡闹吗?”

“你哪是胡闹了!”

许平赶紧抱住她,一边拍打她的后背,一边轻声安慰:“雨辰是叔叔的小宝贝,调皮一点是你可爱的地方,叔叔哪会怪你呀。只是下次别这么冒失,有点闪失的话,叔叔会伤心的。说会生气,最多就是气你不好好保护自己!”

“叔叔!”雨辰突然忍不住,一头埋到许平怀里号啕大哭,一边哭,一边哽咽着说:

“雨辰没骗你,我真给你带了……兵、兵马过来了。真的,有好多的兵呀!”

小雨辰似乎一直有什么心事,面对许平的温柔呵护,一下感动得潸然泪下。也许是她也知道南坡兵败之后,许平连纪静月都怒骂的事,这时候或许有点争风吃醋的意思,所以才会高兴成这样!

“知道知道。叔叔知道雨辰很好!”

许平的话明显在敷衍她,或者说是有点哄小孩的疼爱,说话时都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虽然说小侄女胡闹了点,不过许平还是很疼爱她的!

除了是自己最体贴的女人外,更重要的一点是,她是无可取代的亲人。看粗心的丫头关心自己,确实很难狠下心责怪几句。不过说她能号集几万兵马送给自己,这种事许平可不相信。这小丫头别说兵马,恐怕连兵器、盔甲她都没能力筹集!

“叔叔!”雨辰在许平怀里嘤嘤哭了片刻后,才擦了擦眼泪,�起头来一边抽泣,一边认真说:

“你知道吗,雨辰来的时候,心里好忐忑。”

“傻丫头,你忐忑什么?”许平满面温和,一看她梨花带雨的模样就心疼不已。

一边轻吻去她眼角的泪水,一边柔声说:

“难道怕叔叔不要你了?我的雨辰这么可爱,给别人可不行。再说你这么调皮又喜欢打人,我不能让别人来受这个罪过。”

“臭叔叔,听我说嘛!”

雨辰听到这话是又喜又气,撒娇地捶了许平的胸口几下,擦了擦眼泪才喃喃说道:

“你好长时间不回京城,也不来半封信。雨辰一开始以为你办事很顺利,但一路过来才听说你遇的麻烦那么多。有这么多的事,你为什么不和我说一声。难道在你眼里,人家只会胡闹、只是个小孩子吗?人家虽说是女孩子,帮不上什么忙,但也会担心的嘛!”

“你又想多了吧!”

许平温和地笑了,把她的小脑袋抱到怀里,细语温声:

“这些事都是男人操心的,你是个小活宝,我不想我的小雨辰因为这些小事活泼不起来,从小活宝担忧成小闷棍。到时候我就后悔死了。”

“对了,叔叔!”雨辰高兴地在许平怀里一边哭一边腻着,大半天后才满面幸福地说:

“辰儿这次真没骗你,我真给你带兵马过来了,有好几万的兵马呢!”

这小丫头一副倾国倾城的容貌,又特别活泼可爱。一哭就和小花猫一样,按她胡闹性格,一认真反而让人不敢相信。许平随口应道:

“知道啦,我的小雨辰一人顶千军万马。有你来了,叔叔都有斗志,肯定杀周井一个落花流水好不好!”

“不是!”雨辰一听,有点着急。见许平嘻笑的样子,从他怀里挣开,犹豫了一下后,从兜里掏出三枚印章放在桌上,一脸郁闷:“叔叔,我真的没和你说笑,你自己看吧!”

“这是什么?”

许平饶有兴趣地拿起最大的白玉印章看了一下,五蟒盘踞栩栩如生,玉印通体白晰通透,在微弱烛光下显得异常温润,看材质就知道不是什么凡品。

入手好重呀,许平疑惑地看着这似曾相似的东西。感觉上有点像真正的大将军印,再翻过来看着正面刻的字,一笔一画通透有力,显得异常苍劲!他一边辨认,一边断断续续念了起来:

“天武营大将军……之印?”

“嘻嘻!”雨辰一看许平满面不解,笑嘻嘻地带着几分小孩子的得意:

“算你识货,这就是天武营大将军的帅印。”

许平看完,沈思了片刻。

天武营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营?

自开朝以来哪听过什么天武营,这是从哪个角落里冒出来的山寨兵?别的不说,就算是天机营,许平一开始都还有点印象,虽说有点遗忘,但他们一出现时还隐约记得有这个番号,毕竟再怎么韬光养晦,都是开朝之初横行一时的大军。但这个天武营是什么东西,真是想破脑袋都没想出来。

许平满面疑惑,掂量着手里的玉印却摸不着头脑。极品羊脂白玉雕刻出来的玉印,不管大小还是格式,甚至是有力的雕工,都不像是刚造出来的东西。而且字间还有多年残留的印泥,从这一点上来看不是新东西,也不是普通人能拥有的。

更何况五蟒盘踞的规格何其之高,敢用这种图腾雕刻大印,普天之下恐怕只有四大军营和天机营的大将军,唯一例外的就是镇北王纪中云,比别人多了一个亲王印章。这年代的阶级森严无比,即使自己一向散漫随性,没封将军号前依旧不敢私刻五蟒大印。

雨辰似乎在等待许平惊喜的表情,又憧憬着许平高兴地抱着她亲上几口。但等了半天,许平的脸上除了茫然还是茫然,甚至还有点苦笑,气得她本就掘强的性子发作,狠狠擦了一下眼泪,又气又急地说:

“你真的不知道天武营吗?”

“没,没听过!”

许平既是尴尬,又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这到底是哪来的番号,真是半点印像都没有!但这印章是真货无疑,天武营看来是真的存在。

“你跟我出来!”

雨辰气得直剁脚,不管脸上还有泪痕,看起来很是狼狈,一把就抓着许平的手使劲往外边拖。这时候气愤不已的她才是原本有点习蛮又很是可爱的小郡主,嘟着小嘴气冲冲的模样俏皮得很。

“去哪呀?”

许平有些不明就里,似乎印象里还是第一次看小侄女这么认真。虽然有点疑惑,但还是跟她一起往外走。虽说很感动小侄女对自己的关心,但始终认为她说的是个儿戏。就算玉印是真的,但这群家伙是从哪里突然冒出来的?

雨辰气得什么都不想说了,似乎在幽怨许平没表现出她预期的欣喜!一边狠狠瞪着许平,抛着一个又一个的白眼,一边又拖又拽地把许平拉到大营门口。

过往的兵将们无不错愕地看着这一幕,聪明一点的看出小太监其实是个女孩子,但邪恶一点的看见自己的主子和太监纠缠在一起又拉又拽,感觉胃里一阵不舒两人一路到了大营门口,小雨辰不管兵将们的诧异目光,小胸脯一起一伏,看起来很激动,不是很乐意地哼了一声,没好气地说:

“你等着看,没心没肺的东西。”

话一说完,她赌气地转过头,耍起小脾气,许平怎么劝都没用。这小丫头看起来是真的生气。平常虽说有些习蛮,但对许平的话还是言听计从,千依百顺得和个乖巧的女儿一样。但从这态度来看,这个天武营她很熟悉,而且在她心里还特别重要,自己只是笑话几句都不行。

许平百思不得其解,不过看她认真起来,心想:反正现在没什么事,就陪着她一起站在营门口,心里还有点期待这小丫头会有几万兵马送给自己。

独特的太监服、纯美至极的容貌。再加上生气时嗔怪中透着妩媚性感,雨辰的少女气息带着不一样的女性妖冶。这一幕让过往兵将们禁不住多看几眼,许平也是看得口水直咽,恨不能直接把她抱回营中,享受这丫头最狂野的伺候。

但大庭广众之下自然不能做什么过分的事,连亲个嘴都会刺激到军中的光棍。

平常的话,许平早就把她抱上床去,直接干她个死去活来,收伏这个小妖精。不过看她这么认真,不能再用嘻笑态度对待,马上命人送来茶水、点心,和她一起等待。

心里也疑惑天武营到底是何方神圣,能让一向开朗的小丫头在意成这样。

雨辰狠狠咬了一口上好的绿酥饼,白了许平一眼后又转过头去,一副不理不睬地看着远方,似乎真在等待什么。

许平一看这丫头不正常地耍起小脾气,说什么笑话她也不理自己,知趣地闭上嘴陪她一起等。待他等得哈欠连天,怀疑是不是又被耍了,营前大路上平静一片,根本没人烟,但看小侄女一副认真又不能问。难得看她严肃,感觉有点奇怪!

两人一直等到日近黄昏之时都没什么动静,这时夕阳靠近地平线,万里晴空上布满迷人晚霞,如玉如金特别动人。如此浪漫的场景特别适合谈情说爱,小雨辰却似乎铁了心不理许平,眼光始终期待地看着大路。

在许平等得有点不耐烦,想说几句的时候,突然感觉大地似乎有点不安的颤抖起来,颤抖得连椅子都禁不住晃动几下。再�头一看,旁边哨兵一个个露出警觉神色,立刻明白这动静之大,必定是大队骑兵前进才会导致的。

茶杯里的水都在不停荡着水波,可想而知突然出现的动静有多大了,而且是急速行军才会有这种轰鸣。许平马上就坐不住了,猛地站起身疑惑地看着小雨辰。

雨辰顿时满面欣喜,回应许平的只有略带可爱的鬼脸和小孩子般得意的笑容。

“下令全军戒备!”欧阳复一直小心翼翼伺候在旁,一听动静立刻警觉起来,严声号令手下兵将集合,做出应战准备。

毕竟现在是非常时期,什么事都必须要预防一下。眼下恶鬼营唯一算得上是盟友的只有天机营,就连地方驻军都不是可信任的。突然出现这么大的动静,又没得到前沿岗哨的通报,这种情况任谁都没办法放下心,欧阳复的反应是对的,一声令下,恶鬼营兵马开始火速集结。

“怎么回事!”许平心里尽是疑惑,转头看向面露喜色的小雨辰。难道她真的带来大批兵马,不太可能呀!

“谁知道!”雨辰赌气地一嘟小嘴,转过头不理睬许平,一副你不信我,人家就不理你的模样。虽说态度不怎么好,但给人感觉很可爱,只是这时的俏皮似乎有点不合时宜。

“欧阳,别紧张,应该是朝廷援军到了!”

许平一看她这架势,立刻明白有兵马来援的事可能是真的。他立刻下令全军戒备之余别过分紧张,心里好奇这个天武营到底是何方神圣。

轰鸣的踩踏之声愈来愈近,万马奔腾的声音何其之大。没一会儿就感到杯中茶水不停震动,水波荡漾也变得越发剧烈,连茶杯都有些不安分地摇晃。欧阳复愈来愈紧张,眼神一刻都不敢放松,死死盯着前方小路。虽然主子下令不必紧张,但万一有变故,他也做好一战的准备。

“摆阵!”

关大明一看全军已经集合,一声令下,恶鬼营立刻摆出迎战阵形。两万兵马形成保护圈,又拉开防线,兵将们一个个满面凝重地看着远方。

营门大路的拐角,郁变惠葱的树林旁突然尘烟四起,轰鸣声惊得归巢的鸟儿都飞上半空。在尘烟中突然奔出一队人高马大的骑兵,一看,一个个身着赤红色制服,外面穿的全是老式装备!盔甲已经有点黯淡无光,甚至连兵器都是最旧、最粗糙的样式,有的已是断痕累累,杀伤力几乎连镰刀都比不上!

一大队骑兵的目标似乎是恶鬼营驻地,长长的行军队伍后面是奔跑的步兵。如此大的阵仗竟然没多少异声,除了马蹄声和他们的唿吸外,几乎没别的声响。这种恐怖的沈寂让人感觉很不舒服,不舒服得连喘息间都不太连贯。

长长的行军队伍一下子就翻起漫天烟尘,压抑的行军纪律不知道该说是诡异还是严明。反正这种感觉给人很不舒服,不舒服得有些窒息的难受。从飞起的尘烟来看,这个绵延数里的队伍起码有两、三万兵马!

虽说装备简陋甚至破旧,但光是这股肃杀的气势就不容小觑!尤其是最前方的骑兵们一个个阴着脸,根本不像来支援的,反而更像是来打场恶仗。

“戒备!”

欧阳复不敢托大,怒喝一声号令,全军警戒。他又下令弓箭手准备,这种军纪严明的队伍一旦是敌人就不好对付了。

“备战!”

关大明心里一突,也不敢怠慢,咆哮一声,立刻抽出腰间大刀。看着眼前这支残破的大军,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隐隐相识的感觉。

许平眯眼皱起眉头。这到底是什么队伍?怎么听都没听过?而且穿的都是已经淘汰的老式军备!别说兵器残破得像是埋了许多年,光衣服和盔甲都有点杂乱无章,说是军队,给人感觉更像是一支临时凑起来的土匪军。

但别的不说,光是他们这种空前压迫的气势,绝不是什么新兵蛋子或是酒囊饭袋的地方驻军所能拥有的。这种军纪空前严明的感觉,自己似乎体会过,但只在破军营和饿狼营这些百战余生的老兵身上体会过。照现在情况来看,这绝对不是开朝四大营的兵马之一,他们到底是什么来路?又和小侄女有什么关系?

许平的疑惑更重了,看着眼前兵马愈来愈近也不敢不防。虽说脸上还是一副气定神闲,但浑身真气已经活跃起来,一旦发现情况不对,就立刻先带身边小侄女躲避他们的冲锋!

空气异常紧张,恶鬼营两万兵马一下子全数戒备,无不紧张地凝视着愈来愈近的大队兵马。在不知是敌是友的情况下,手里兵器举也不是、放也不是。但对方似乎一点停下的意思都没有,依旧保持极快速度冲了过来。

“拿刀来!”

许平看他们的速度一点都没减缓,连岗哨的喊话都不回答半句,根本不知道是敌是友,再也坐不住,便让人牵来战马,拿来比较熟悉的九环大刀做好一战的准备。

“叔叔!”雨辰看许平眼里一寒,动了杀意,眉头散发出浓郁阴霾,再也无法倔强地装下去,小手抱住许平的腿,楚楚可怜地哀求:“这不是叛军,真的是雨辰给您带来的兵马,您就信我一次吧!”

“主子,万不可大意!”

集合起来的武将们个个横刀立马,早早做好战斗的准备。谁都不熟悉眼前的大军,但光是这个气势就没人敢小亲他们!

“是呀,主子,这帮人连话都不说就冲过来,小心有诈!”

关大明一边着急地喝喊,一边按捺不住,令全军不必再有拘束,情况不对时必须一战。

许平�头看了一眼,麾下大将们个个一脸焦急,再转头看向已经跪在地上满面委屈的小侄女,楚楚动人的眼里全是哀求的意思。他无奈地看了看愈来愈近的大军,再一一思考后,咬牙喝令:“恶鬼营全军听令,没我的命令不准擅自迎敌!”

“主子,不能轻敌呀!”

各种哗然声全响了起来。兵将们并不是不遵从命令,只是担心这若是敌人精心安排的偷袭,到时候想做出反应都来不及了。尽管不少人知道眼前这个惊须动人的姑娘是皇家郡主,但非常时期,谁也不敢百分之百地相信她。

“主子……”

关大明也是着急万分,没有地势上的防御优势,而且恶鬼营现在才两万兵马,尽管有装备上的优势,一旦打起来,他也无法完全保证输赢。

“全军听令!”

许平不多加解释,浑身真气凝结,放开嗓子怒令一声。

一时间全营上下沉默不语。军令如山倒,除了应令外没别的办法。雨辰一看许平坚毅脸上全是信任,又有点犹豫和纠结的痛苦,一时间感动得眼眶有些发红,跪在地上一边揉眼睛,一边颤声说:

“叔叔,你……干嘛要听我的……”

“因为,是你……”

许平转头轻描淡写说了一句后,目光依旧望着前方。虽然话里充满信任,但握在手里的刀忍不住�起,做好随时上前拼杀的准备。

这队兵马实在太诡异了,不仅事前没得到任何消息,就连他们在通过自己的防区时,岗哨都没事先通报。这种情况让人气愤又倍感疑惑。就算雨辰有郡主身份,以她的地位也不可能让自己手下的兵将们不通报、也没阻拦就放行。对于他们的警觉性,许平还是有绝对的信心。

眼前兵马竟然不识好歹地继续前行,许平这下再也忍不住了。血气一上涌,立刻怒火中烧,在全军着急又期待的眼光中举刀朝天,怒喝道:

“恶鬼营听令,准备战斗!”

眼前兵马已经不足百尺之遥,马蹄扬起的烟尘愈来愈近。许平话音一落。手里大刀举起,已经有着战斗架势。按捺不住的兵将们一看主子举起刀,纷纷翻身上马,把寒光闪闪的兵器高高举起。

“大胆,见到太子殿下竟不下马参拜!”

欧阳复已经换好一身戎甲,手持双头枪,策马到了全军最前方,朝眼前不明来路的大军喝喊:

“再不停下,是为大不敬!”

他声音蕴涵的真气浑厚,浓重得掷地有声。但前方军马竟然不为所动,依旧保持极快速度前行。许平再也沈不住气,举刀怒喝:

“大胆,恶鬼营听令!不管是敌是友,给我把这些家伙砍了!”

“斩于马下!”恶鬼营全军的紧张似乎得到释放,两万大军一起举起寒光闪闪的大刀,铺天盖地的喊杀声一时间响彻整片大地。

这时候雨辰一看最爱的叔叔满面杀气准备上马杀敌,恶鬼营骑兵也个个拉着缰绳准备反冲锋,突然疯了一般冲到两军阵前跪下,一边哭着,一边朝后边喊:

“娘,叔叔真的在乎我!您快停下来……雨辰求您了……”

“慢!”

许平一看,赶紧喝令一声,心里恼怒这丫头怎这么不懂事,竟然跪到两军的马蹄中间。一旦一触而战的话,她断没逃生的可能!

“慢!”

这时人们才注意到,千军万马的前行中簇拥一辆快速前进的马车。

一看雨辰跪到军前,里面立刻传出一阵娇美又着急的声音,似乎她也没想到雨辰会突然跪到两军中间!

声音虽然娇柔细腻,但仿佛有魔力般传到每个人的耳里。眼前所有兵马仿佛在一时间全中了定身术地停滞,为首的几个将领一喊停、一挥手,全军都停了下来,所有人原地不动,没人敢再踏前半步,军纪之严可见一斑。

这时他们离恶鬼营的阵前只有五十尺的距离,他们的前进虽然气势如虹,但停下时更显得军纪严明。

恶鬼营全军的兵器早就举起朝天,如果稍微晚一点停下,恐怕发生的只能是一场空前恶战。双方人马这时无不怒目圆瞪,恶鬼营全军对这群不速之客的怒意更是浓郁到压抑不住的地步。

“什么?”

许平听完她的话顿时错愕,对于面前情况有点回不过神。雨辰喊“娘”,难道莲池堂姐也来了?

“末将刘占英!”

兵马最前的首领下马向许平跪地行了一礼,他欣慰地笑了一下,似乎对眼前恶鬼营的高涨战意十分赞许,眼里又有种希望一战的兴奋!

刘占英看起来约莫五十上下的年纪,岁月留下的沧桑中又有一种沈稳的阴森。

长长的胡子满是岁月痕迹,脸上发干又有点憔悴,但坚毅面庞又像桀骜不驯的年轻人。停下脚步后,他跪地道:

“率天武营众部参见太子殿下。”

“参见太子。”

兵马一下子全都跪倒在地,很是整齐地朝许平行了一个礼。虽然粗略一看,不少都是中年老将,但声音的整齐和洪亮,依旧不逊色于年轻人组成的恶鬼营。

虽说行礼很是恭敬,但一站起来时,他们似乎有点不屑,甚至没半点发自内心的尊敬,给人隐隐有种敌意。这种态度更刺激得恶鬼营的年轻人心生不满。欧阳复眉头紧皱,握枪的手紧了一下,似乎很想教训这些傲慢的家伙。

许平这时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因刚才的紧张而有些不规律的眺动。一看雨辰转头一边擦眼泪,一边高兴地看着自己。怒气不打一处来,怒吼道:“朱雨辰,你到底想干什么?”

虽然从现在的情况来看,眼前军马是友不是敌,但莫名其妙绕过尚哨,又莫名其妙摆出攻击军营的架势,这种极端不敬的态度实在太可恨。虽然他们不是真的叛军,但是这种态度更加可恶,简直在蔑视自己的军威!难道他们觉得自己的恶鬼营不是他们对手,堂而皇之的来挑衅?

“叔叔,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雨辰似乎委屈地低下头,但期许的目光却若有若无地望向停滞的马车。

“平儿……”

马车里传出一个细腻声音,虽然柔和,但在千军万马中却听得格外清楚。声音娇柔无比,却别有一番平静滋味!虽说是女性柔媚,但隐隐约约给人十分镇定,或说是睿智的韵味。

话音一落,马车上的车帘慢慢被拉开。出现在眼前的身影立刻让男人们为之窒息,眼光都忍不住定格在她的身上。尽管悄悄看上一眼都会有恐惧一样的惊艳,但还是会忍不住多看上几眼。眼前的尤物尽管不是青春唯美的二八佳人,但成熟女人的身姿和韵味,依旧让男人感受到什么才叫真正的妩媚。

端庄无比的宫装秀发,一张浅笑的脸满是端庄成熟的风韵。眼睛又大又亮,充满慈爱柔和,鼻子挺翘无比。小巧嘴巴轻轻抿笑,含蓄中又有几分妖冶,细嫩肌肤简直是白玉雕球而成,看来看去都看不出半点瑕疵。

一身柳绿色丝绸长裙,裙摆以柔和的绡布左右点缀,让飘逸感变得唯美。少妇该有的丰腴身材,不管是胸前挺立的美胸、略带成熟的腰肢,还是挺翘饱满的美臀,这身高雅衣服穿在她的身上,简直像在告诉别人甚么才叫美须动人的尤物。或者说这身衣服根本点缀不了她本就惊艳无比的美丽,只是一个衬托而已。

“你生气了?”

朱莲池走下马车,满面温和地看着许平,眼里有千滋百味的感慨,又有些欣慰喜悦的感觉。

“长孝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漫天呐喊声不管情不情愿,这种至高礼仪还是没人敢遗忘。恶鬼营将士们一看,马上跪地行了一礼!

“你什么意思?”

许平一点都不买帐,看着眼前艳光四射的尤物,除了男人本性的冲动外,心里更有一种被煳弄的恼怒。他心里依旧有疑惑,即使是长孝公主来了,也不可能让自己的岗哨没有事先通报。

朱莲池似乎对于这个俊朗弟弟的恼怒一点都不在意,轻轻一笑后,脸上多了一种难言的妩媚和欣喜,软声细语:

“平儿,我远道而来,难道要我站在这里说话吗?如果有小酒细酌,我很乐意和你说一下始末。”

“随便你!”许平现在有点恼火,一看她不温不火的亲和样,心里也别扭得很。

轻哼一声后,也不管什么礼不礼的,转身往营内走去。在紧张时候突然被人戏耍一下,任谁心里都会感觉很不舒服。

“娘,都怪你……”雨辰一看许平真的生气,走的时候几乎连看都不看自己,朝朱莲池嗔怪一下,着急地追上去,一边追一边喊:

“叔叔,你别走……等我呀!”

“这孩子!”

“末将明白!”刘占英面无表情地点头。和刚才的冷漠不同,这次的尊敬显得很是虔诚。他双拳一抱,决绝地说:“殿下未下令前,我等都是无番号的匪兵。殿下如有半分恼怒,占英立刻下令全军自刎,绝不会让公主有点半分为难!”

“谢将军了!”

朱莲池说这话时没半点以往的柔弱娴静,反而对他忠心耿耿的誓言习以为常。

她一边说话,一边朝军营内走去,还不忘朝旁边的丫鬟细声嘱咐:

“该怎么做知道吧?快去办吧!”

“奴婢明白!”

丫鬟们看了看许平怒气冲冲的背影,忐忑的脸上有几分羞红,命人运来小马车,不知道准备什么。

“公主!”欧阳复和其他将领最是为难。

虽说陌生兵马不进营确实妥善,但目前主子看起来真是盛怒,贸然放她进营不妥,要追究下来也是一个罪过。可这两个绝世尤物,一个是公主、一个是郡主,想拦还真不敢拦。

尽管刘占英有言在先,不会进营,但双方对峙着,在关系上似乎不怎么好。而且谁能保证他真说得出做得到?关大明还是不敢有丝毫懈怠,两万兵马依旧守在大营之前。

“小将军放心,明日殿下不会怪罪于你。”

朱莲池温婉一笑,朝这些人微微一福后,轻轻走进军营。

大多数人还为她一个倾倒众生的浅笑而回不过神,等幡然醒悟时,朱莲池婀娜的身姿早就走远。什么叫回眸一笑百媚生?这时他们才算真正体会到这个词所诠释的美丽。

比起朱雨辰穿太监服时的可爱俏皮,这位公主才真的是百般妩媚的尤物,盛装打扮之下有摄人心魄的魅力,成熟女人的浅笑虽然给人感觉端庄大方,却有不可抵抗的妖娆诱惑。

“哼!”刘占英看了看戒备自己的恶鬼营上下,轻蔑冷哼一声后,翻身上马,朝身后大军喝令:

“传令,没公主旨意不得前行半步。违令者军法处置!”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炫耀武力,这时他的声音也凝重得丝丝入耳。天武营兵马更不客气,像挑衅,也像展示他们令行行禁止,铺天盖地却整齐划一地应道:“遵令!”

一声轰鸣呐喊过后,全军上下立刻变得鸦雀无声。面对这种挑衅,不少血气方刚的年轻人都气坏了,一个个恨不能直接冲出去和他们打个痛快,看看是这些装备简陋的老兵厉害,还是自己这些新锐更狠。

关大明一看兵将们的情绪有些躁动,也厌恶天武营莫名其妙的挑衅行为,不甘示弱地怒声喝道:

“恶鬼营全军听令,无主上之令,但凡踏入营内一步者,斩!”

“斩!”

恶鬼营也是山唿海啸地应了一声,态度十分恶劣,用最狠的眼神回应他们的挑衅!

“无知小卒!”刘占英冷哼一声,眼里闪过一丝愤怒凶意,马上又压抑下去。

“一群残兵!”关大明也不客气地回了一句,狠狠瞪了他一眼。

双方虽然一副剑拔弯张的架势,但谁都没有越雷池一步。以营门为界,一内一外地互相戒备。几万大军密密麻麻站满大地,明显可以感觉到气氛僵硬,不满和愤怒的情绪一直在空气中蔓延。

【第二十三集】第六章:母女同心

“叔叔、叔叔……”

雨辰一路上追得气喘吁吁,依旧追不上许平的身影。小丫头着急得都快哭了,但怎么喊,许平都没有理睬她。心里禁不住埋怨母亲为什么要放纵天武营挑衅恶鬼营?

许平阴沈着脸,进了自己的将营后,狠狠把头盔摔到桌子上。他坐下来时,气得唿吸不是很规律。虽然面对小侄女眼里止不住的泪花有些心软,但还是怒气冲冲地吼道:

“朱雨辰,你到底什么意思!是不是觉得我还不够乱,专门跑来捣乱的!”

“叔叔,我……”

雨辰有千言万语要解释,话一到喉咙口却不知从何说起。一急之下眼圈一红,眼泪再也止不住地掉下来,轻轻抽泣着,就是说不出话。

许平一看她咬着下唇楚楚可怜地啜泣,原本活泼的眼里哀伤不已,心里疼得要命。但想想自己莫名其妙被戏耍一顿,还是强硬地哼了一下,让自己别过头不去理“叔叔,你骂我吧!”雨辰一看,立刻哭得更伤心了,走上前去抓住许平的胳膊使劲摇着,一边哭,一边可怜兮兮地哀求:

“你别不理我呀,你骂我几句也好……”

许平其实心软得不行,尤其看她这副梨花带雨的模样,更是狠不下心。仔细一想,其实这些事不像是雨辰干的,以她单纯性格和对自己的迷恋,应该不会干出这种事才对。现在一看她软语相求,隐隐有了借驴下坡的想法。

小雨辰一边哭,一边可怜兮兮地看着许平,俨然是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在等大人的原谅。泪珠一滴滴流下,流得让人都快肝肠寸断。

在许平忍不住想伸手抱她时,营帐门帘被轻轻拉开,伴随一阵让人神魂颠倒的香气,一个曼妙动人的身姿轻轻走进来。她摇曳着性感丰腴的身段,每个莲花碎步都显得优雅无比,步伐更是端庄动人。进来时看见眼前一幕,轻叹一声,似是幽怨,又充满无比慈爱。

“平儿!”

朱莲池看着女儿哭成这样,心疼得都快碎了。一边给许平道个万福,一边柔声问:

“你真的生气了?”

“娘……”雨辰似乎看到救星,转过身抱着朱莲池的胳膊一阵摇晃,着急又无助地说:

“你告诉叔叔,我真的没有想骗他,我不是故意要瞒他的。”

“娘知道,你先去梳妆,娘和你叔叔解释就好了!”朱莲池溺爱地摸了摸她楚楚动人的脸,朝旁边丫鬟说:“先伺候郡主去沐浴更衣!”

“娘!”

朱雨辰哭得伤心无比,这时方寸大乱,不知道该怎么办。她看着许平,心中着急,最后在母亲温柔劝说下,才不舍地随丫鬟们去沐浴。

“平儿,真的生气了吗?”

朱莲池目送女儿出去之后,走前几步,一边温柔笑着,一边饶有深意地看着许平。

“长孝公主!”许平无法把怒火发泄在雨辰身上,但不知道为什么,面对她沈稳娴静的态度,反而无法压抑,一拍桌子咬牙吼道:

“你觉得我会很高兴是吗?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那些兵马是怎么来的我不管,但面见储君却摆出一副要打一仗的样子,难道你觉得我的恶鬼营真是好惹的吗?不懂得尊上敬君,还一副敌视态度,这种兵马就是你说的援兵?”

“我可不敢!”

朱莲池温婉地笑了笑,突然走上前去碰着许平的脸,把温润红嫩的小嘴送上,在许平唇上蜻蜓点水一吻后笑道:

“我准备了小酒小菜,你先消一消火,我慢慢和你说好吗?”

唇间芬芳四溢,许平似乎还能闻到动人心弦的香味持续环绕。等回过神时,眼前美少妇已经走远几步,想抱住她好好亲热已经不可能了。只被亲了一下就感觉身体冲动起来,下半身隐隐有点充血迹象。如此强的诱惑和主动的亲吻来自一向温柔贤淑的堂姐身上,许平顿时有些目瞪口呆。

“请殿下移步吧!”

朱莲池似乎很满意许平短短的呆滞,柔媚地欠身后,示意许平跟她走。每一个动作都落落大方,但在她身上又有无法抗拒的妩媚。

没给许平半点犹豫时间,她摇曳着性感动人的身体走出去。不管是丰腴身段还是挺翘美臀,似乎都发出最诱惑的信号。美艳性感的背影,相信是男人都不会拒绝。

许平虽然有些郁闷,但还是忍不住好奇地跟上去。一方面是因为这对母女突然到来而有些困惑,一方㈤贞是对这个奇怪的天武营好奇。

本来军中是没有女眷的,士兵们大多是如狼士虎的饥饿汉,所以许平没有给自己特例,甚至连端茶倒水的丫鬟都没带来。朱莲池一来就带来十多个小丫头,个个水嫩白晰、含苞待放,万绿丛中一点红的娇美,瞬间让军中群狼兴奋,一个个和打了鸡血一样有精神。

丫鬟们羞怯地忙着,在新搭建的帐篷里准备糕点小吃,还有洗漱沐浴用的东西,一个个面带桃红,更是美丽异常。或许是第一次到军营内,好奇和羞怯都显得异常可爱,青春身段引得军中兵将们几欲暴走,心里纷纷期待是不是又有什么新的赏赐。

新的营帐内布置得虽然简约却不乏精细,毕竟时间有限,也不能弄得过于华丽。虽说比不上一般宅院,但行军那么久,许平还真没住过这么好的地方。虽然简单,但收拾得很干净,也很温馨!

“殿下!”丫鬟们一看许平进来,立刻跪地行礼。

“你们下去吧!”朱莲池朝她们挥了挥手,似笑非笑地说:

“不过可不许乱跑,这里的男人不是什么善类,小心被人家啃得骨头都不剩。”

“奴婢明白!”

纯洁的丫鬟们面色一红,一看两人面色都不怎么好,许平脸上更是有憋火迹象,赶紧告退一声走出去。

许平环视房间,看着中央新架起来的大床,顿时心生邪念。宽大床铺甚至可以媲美自己府里的龙凤床,柔软被褥叠得很是整齐。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隐隐飘散着一股很好闻的女性味道,似乎轻轻在撩拨他的情欲一样。

再一看堂姐轻笑时妩媚动人的妖娆,脸上若有若无的一丝春意,许平心里立刻有点发痒,但还是先把正事弄清楚比较好。他板着脸,用严肃口吻问:

“没人了,到底怎么回事,你该说了吧!”

“平儿,要先沐浴一下吗?”

朱莲池的微笑依旧娴静温柔,没有正面回答许平的问题。不同的是,没有刚才的高贵优雅,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小女人的娇媚,甚至闪闪而动的眼里有几分挑逗,说出来的话更是有撒娇味道:“你好像很久没洗澡了,身上的味道不怎么好哦。”

“也好!”许平看了水桶里撒着花瓣的温水一眼,犹豫一下,还是点头。别说连日行军,忙得晚上倒头就睡,哪还有洗澡的工夫!再加上现在没办法讲究那么多,两、三天没洗,身上确实有点难受,确实需要好好洗去身上风尘。

许平将盔甲脱下,回头一看堂姐含笑地盯着自己。不知道为什么,一向无耻的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马上问道:

“你还不出去?”

“你粗手大脚的,洗不干净。”

朱莲池一边摇曳脚步朝许平走近,一边轻声细语:

“我伺候你沐浴吧!”

“啊……”

许平有些惊讶地看着她愈走愈近,摇曳身姿似乎带着一股清幽淡香,让人陶醉不已。

刚对这香艳提议反应过来时,朱莲池已经走到面前,细若玉藕的手臂轻轻摸到许平身上,灵巧地解着衣服上的扣子。眼里总是给人丝丝媚意,柔柔的话说出来,让人生不出抗拒意念。尽管她表现得落落大方,但妩媚脸上还是禁不住点缀几抹羞红。毕竟她的性格娴静传统,突然主动真让人有些回不过神。

许平对突如其来的温婉有些反应不过来,错愕地听从她的话,�起手,有些尘土的上衣被她丢落在地,精壮的上身暴露在空气中。这时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想不透眼前的美艳尤物为什么会变得如此主动。

男人的上身每块肌肉都结实无比,但一点都不夸张,比例特别完美,充满力量的线条似乎诠释着男人身体的美感。衣服落地,一股阳刚气随之扑面而来,朱莲池眼里瞬间多了轻盈水气,�头娇笑说:

“你黑了!”

“没办法,行军就是这样!”

许平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以前总是自己主动吃豆腐,现在被人家占便宜,还真有点不习惯!

“这样好,帅多了!”

朱莲池的话还是简约温柔,让人有如沐春风般的舒服。话音一落时,她跪在地下,娇俏小脸正好对准阳物所在,小手轻轻解开许平的腰带,虽然羞怯在脸上一闪而过,又被她一脸媚笑所掩盖。

许平也不说话了,从刚才开始就觉得自己有点傻了。本来怒气冲冲,应该好好责问她才对,现在却被她温柔的声音牵引,忘了正事。是自己太久没和女人上床,还是因为堂姐突来的妩媚让自己脑子当机?总之脑子现在很迟钝。

许平任由她细嫩小手滑过自己的肌肤,小心翼翼解开裤子。这种感觉特别不错,不像是一般丫鬟在伺候,反而像是一个温柔妻子照顾自己的丈夫,轻言细语的几句给人感觉温馨惬意!

从居高临下的角度,许平可以清晰看见她胸部轮廓。本就饱满的乳房此时挤在一起,显得性感无比,圆圆的曲线充满无比诱惑,似乎在诱惑人去好好把玩。许平不禁狠狠咽了口水,禁欲好几天了,眼前一个绝色尤物摆在面前,相信是男人都会迸发出空前欲望。

朱莲池�起头来,一眼看见许平眼里的色欲。她羞涩又妩媚地笑了,把美胸挺了挺后,嗔怪着说:

“好了,平儿,长夜漫漫你别心急!你先洗一下身上的尘土吧,而且你不是有事要问我吗?”

许平也没反对的意思。今晚绝对是个不眠的香艳之夜,上次和美须的堂姐已经赤赢相见,彼此纠缠对方的身体,还享受她高超的口舌服务,两人之间差的只是进入她身体的最后一步。现在想想那夜销魂蚀骨的感觉,少妇特有魅力和丰腴身段,脑里闪过那些画面时,下边都有些按捺不住地硬了起来。

这时许平全身赤赢,不安分的龙根渐渐充血。朱莲池脸上一红,马上站起身来牵着许平的手,轻声笑道:

“平儿,看来你还真的累了!”

好菜不必心急呀,许平狠狠白了她一眼,心想:要不是真的累了,这会儿已经坚硬无比地干你了。牵着她的小手走到浴桶旁,当全身浸进温水时,许平不禁舒服地轻哼了下。

好久没洗得这么舒服,不管是水温对皮肤的滋润,还是花瓣产生的奇异清香,都让一直压抑的神经瞬间松弛下来。

许平舒服得闭上眼,享受身体和心灵长时间以来难得的放松。朱莲池一看小男人放松惬意,心里也感觉到了一阵暖意!她轻轻脱去身上的小褂,上身只穿着肚兜,露出细嫩肌肤、性感锁骨和圆润香肩!

朱莲池轻挪细步地走到身后,小手慢慢拿起毛巾,很是仔细地为许平擦着脸上的油腻和汗水。声音里有几分心疼,又带着疑惑:

“平儿,打仗又危险又累,你何必亲自来前线呢?朝廷上文官武将那么多,这些事应该他们来操心才对。”

“锻炼嘛!”

许平依旧闭眼享受,说出的话有点嘻笑味道。不得不说堂姐这种温柔态度确实让人放松,不管是一直紧张的神经,还是刚才对天武营不满的怒气,在她春风一样温润的话语中,都被渐渐浇灭了。

朱莲池听许平说话简短,也明白这个堂弟确实很累。小手殷勤在脸上擦着,还不时为许平按几下肩膀。

照一般人来看,堂堂储君不必干这么危险的事,不过许平心里衡量过利弊。眼下大明江山初定,军方不管在地方还是在朝堂,都是最有影响力的派系,从威望和权力上都占有绝对优势。自己必须先通过战争树立威信和势力,以后想干什么才能大刀阔斧。

“哎……”朱莲池长叹一口气,默默不语地继续为许平擦着身上灰尘。小手轻柔又仔细,偶尔肌肤相触之时,都会让人有不一样的心动。

“对了!”许平深吸一口气,压抑住被她抚摩带来的空前冲动,先把疑惑问出来:

“你是怎么避过我的岗哨,让那个什么天武营大摇大摆的到我军营前的?”

“有皇后娘娘的懿旨,还有圣旨在手,哪过不去呀。”朱莲池浅浅一笑,有几分顽皮地说:

“我只是令他们不许通报,说是要给你个惊喜。何况辰儿手里还有你太子府的驾帖,那些兵丁一看都傻眼了,给他们十个胆子,他们都不敢拦!”

“哦……”

许平不禁心生疑虑。眼下这当口,老娘和老爹怎么放心让她们母女俩过来?就算天武营是朝廷派来的援兵,也不必让她们来带路呀。

“平儿,你在想什么?”朱莲池一看许平沈吟不语,一脸困惑,连眉头都紧皱不展,稍一停滞后,轻声说:

“你是不是在想天武营哪来的?装备破旧,而且还不是新兵,感觉很奇怪?”

“嗯……”

许平不置可否地点头。对于突然冒出来的军队,不说他们战斗力怎么样,也不管他们出身是什么,但就冲着他们对自己有点敌视的态度,让人怎么样都放心不下来。

“刘占英那人就是这样,你不必理他!”

朱莲池似乎对刘占英的傲慢也很头疼,但犹豫一下,还是老实说:“平儿,还记得你大伯吗?我父亲定王朱孝文!”

“这是他的军队?”

许平一听,立刻恍然大悟。难怪这些老兵的番号敢用天字为首。原来的大明太子朱孝文,他的军队确实也算御林军。但是这位定王已经死那么多年,怎么他的部队还在?而且落魄得和一群乌合之众一样!

“嗯,是开朝时先王的军队!”朱莲池点点头,继续为许平擦拭身体,眼神却有些迷茫,喃喃说:

“开朝之后天武营已经解散,解甲以后各奔前程。这次我也是仰仗父王威名,凭他的名号,才把这些军中旧部重新召集起来。”

朱莲池的诉说很是缓慢,好似她特别为难。许平静下心来倾听,总算明白天武营为什么对自己的态度那么恶劣!许平心里一阵突,听完朱莲池的话,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

天武营的番号简直被老爹打压得烟消云散。当时朱孝文一死,一向骁勇的天武营不受管辖,隐隐对新太子有点敌意。老爹恐怕也是讨厌这群桀骜不驯的家伙,才会用尽手段分化他们,把这股势力彻底瓦解。

至于他们的开朝之功更是半点赏赐都没有,甚至连礼部都没有记载。难怪这么多年过去,刘占英一见自己不但没半点恭敬,反而有种委屈的敌意。老爹当年为了尽快掌权而打压他们,让这些血里滚爬的老兵对朝廷彻底寒心。

朱莲池介绍完他们的来历以后也不再说话,小手轻轻泡进水里,开始擦着许平的腹部。敏感的刺激让许平有点冲动,仔细一想又有点不对劲!按堂姐这种不问世事的安逸性格,她怎会突然召集这些旧部?

“皇上让你召他们集结的?”许平满是疑惑地看着她,心里隐隐想到一些什么,却猜不透。

“不!”朱莲池缓缓摇头,轻声说:

“是皇后娘娘。她说你这边的战况不太乐观,所以让我用父王生前的帅印召集他们。没想到那么多年过去,兵部召令一下,除了联系不上和已经逝世的之外,竟然半个月内就在京城集合三万多人马!”

“他们对定王还真是忠心。”

许平不禁羡慕又有点嫉妒感慨,不知道该嘲笑还是称赞。

先不说这些人现在的战斗力如何,但现在位掌九五的是老爹,他们对定王的忠心,难道不怕引来猜忌吗?更何况这些人被遣散后,大多过得很落魄,但堂姐藉着定王名号振臂一唿,却火速集合,这种虔诚的忠心让人不知该爱还是该恨。

朱莲池也是欣慰地笑了一下,面上有几分媚红,嫣然笑道:

“是呀,希望他们能帮得上你。而且这次来的不只是他们,还有皇后娘娘麾下一千大内侍卫。娘娘说让他们在你身边保驾,她比较放心。”

“老娘呀!”

许平顿时感觉满心暖意。老娘虽然看似什么都不管,其实每一步都在为自己考虑。以前还很疑惑她为什么爽快答应雨辰为妃的事,甚至不顾伦理地让朱莲池来勾引自己。

过去百思不得其解,现在一想,什么都明白了。老爹和老娘看得比自己长远,在皇权至上的理念下,这些拘束都不会存在,也不会对他们的办事有任何影响。他们除了明白定王朱孝文残存的影响之外,更是看上天武营这个昔日的开朝之师。说是拉拢也好,说是愧疚也好,起码以他们的忠心耿耿,只要自己把雨辰纳进府内,这些百战余生的老兵再也不会有任何怨言,甚至会成为此次津门之战的一支奇兵。“这两个狡猾的东西!”

许平想清楚后,既感动又自嘲地笑了笑。看来自己得恶补开朝时的知识。又是天机营、又是天武营的,惊喜一个接一个,似乎最惊喜的只有自己。

“平儿,你不生气了?”朱莲池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后,以为许平是气笑的,又解释:

“你别怪刘占英和辰儿,是我要他们这么做的!我只是想看看你在不在乎辰儿。毕竟深宫里女人那么多,一旦你不在乎她,按这孩子的性子,我知道她肯定受不了的。”

“你呀!”许平责怪之余又温柔地笑了,回头一看顿时有些愣了。刚才脑里全在琢磨这件事,此时才看清堂姐此时身上盛装早就卸下,只剩贴身衣物勾勒性感的身材。

洁白无瑕的肌肤、性感妖冶的身材,如此一个美丽尤物近在面前,许平感觉浑身有点燥热。原本安分了一些的龙根,此时也开始暴躁,随着血液不断进入而变得膨账。

朱莲池脸上红潮越发妩媚,似乎也察觉到许平喘息变得更加粗重。眼含春意地笑了一下,小手慢慢抚过腹部结实的肌肉,来到两腿之间,轻轻在已经坚硬的龙根上抚摸一下后,紧紧握住这根充满力量的宝贝。

“平儿,好硬哦……”

朱莲池看许平舒服地喘息了一下,凑到许平耳边,说话时吐着热气,舌头还若有若无地在耳上舔了一下,挑逗意味明显得不用再掩饰。

醉痒的感觉、芬芳的香气宛如一点小火源,瞬间点燃许平压抑已久的欲望。面对这个绝色尤物,再也忍耐不下去了!大手往后一伸,揽住她丰腴性感的腰身,用力一拉,朱莲池柔软成熟的身体立刻被拉到许平怀里。

“你这个妖精!”

许平也从桶里站起,将她用力一抱,两人上身贴在一起时,能感觉到她饱满乳房紧紧挤着自己的胸膛。柔软又不失弹性的肉感,瞬间刺激得本就澎湃的欲望变得更加疯狂。

“呵呵……”朱莲池依旧轻轻笑着,这时看起来分外妖媚。身上薄薄的绸缎也被温水打湿,此刻看起来越发动人!

许平忍不住低下头想亲吻她嫣红的小嘴,这时朱莲池却伸出细嫩小手挡住。虽然身子没有半点抗拒,却摇头暧昧笑说:“好啦,今晚我也跑不了!你身上都是水,可别着凉,先擦干净了,我再给你按一按!”

“我等不及了!”许平喘着粗气,一把抓住她的小手,在嘴边有些粗鲁地亲了起来。

“别着急!”

朱莲池感觉手心一阵触电般的酥麻,还是倔强又温柔地劝着。一边把许平往桶外拉,一边拿来毛巾,细细擦去两人身上的水珠。

许平尽管心痒难耐,还是拒绝不了她这种极端体贴的温存。任由她细嫩小手游走全身擦干每一寸的肌肤,享受沐浴后清爽的感觉。朱莲池也是分外仔细,跪在地上擦拭下身时,一看贲起的龙根,再看看许平眼里火热的欲望,暧昧地笑了一下后,在龟头上轻柔一吻,柔声说:

“您先去躺着吧,我马上来!”

“好!”许平虽然被她湿了身的装扮弄得心痒无比,但想想长夜漫漫,有的是时间享受,还是点头后躺到床上。

熏过香的被子是宫廷里上好丝网所制,那种柔软又有点暖意的舒适难以用言语形容,尤其是床上有种轻轻幽香,刻意嗅时捕捉不到,在放松下来时又沁人心脾!

许平一躺上去,身体自然放松,感觉筋骨都有些松散。

朱莲池一看许平那么舒服,面露欣慰之意,在门前和丫鬟嘱咐几句后,才走到床前。她柔声说:

“平儿,看你好像很累的样子,你先趴着,我给你按几下吧!”

“嗯……”许平惬意地哦了一声后,转身趴下,不过难掩色性地淫笑:“重点部位在两腿中间,那是最累的地方。”

“你这个小坏蛋!”朱莲池妩媚一笑,面色含春又深情地说:“堂姐迟早都是你的人,虽说我不是完壁之身,对你有些不公,但我把最宝贝的辰儿给你,希望以后你能对她好点。”

“会的!”许平郑重地点头,信誓旦旦地说:

“莲池姐姐,我很高兴你能把下半生交给我。不管如何,你只要相信和我一起会幸福就行了!”

“知道了,老实躺着吧!”

朱莲池因为这简单得没丝毫浪漫的誓言,眼圈有些发红,感动之余也不想让气氛变得伤感,挥手打断这个话题。

朱莲池这时没半点扭捏,小手本能一个停滞,轻轻解开自己的衣物,遮羞的绸缎落地时几乎没发出声响。许平不经意转头一看,海绵体迅速充血,瞬间让压在身下的龙根都有点疼了,力量强得快把床板顶穿。

朱莲池此时已然衣裳尽去,完美的乳房、性感的小腰和一双修长美腿仿佛都在发出诱人讯息。成熟女人的丰腴妖娆,加上皇家女子特有的幽雅气质,让这具美丽赢体在性感中似乎多了几分高贵,能让男人瞬间产生极大的征服欲!

许平不禁感觉喉咙热了一下,这时两人四目相对,朱莲池给了许平一个温柔媚笑后,挪着身子扭到床上,轻盈坐在许平旁边,一双如玉般细嫩小手轻轻按在许平肩膀上,揉捏几下后,小心翼翼地问:“这样,舒服吗?”

“嗯……”许平舒服地哼了一下,拿捏的力度确实是不错。

“你闭上眼,先休息一下吧。”

朱莲池的声音总是软软的,软得让人连想拒绝的意思都没有。或许这时她还有些羞于自己一丝不挂的样子,尽管表现得很主动,还是有几分扭捏。

许平闭上眼,决定在付出体力之前先享受一下。有些惊讶堂姐这么高贵的身份,按摩技术却那么好。不管是穴位拿捏,还是力度大小都特别适中,似乎被她的小手一按,僵硬的肌肉都会松散,太不可思议了。

本来两人已经赢身相对,应该激情澎湃才对,但画面却那么温馨。许平舒服得几乎有点昏昏欲睡,朱莲池则是一脸幸福,眼含笑意地看着眼前这个又成熟又青涩的小男人,完全像是伺候自己的丈夫。即使额头上渗出一层汗珠,却没半点疲惫的也思田心。

迷煳地躺了好一会儿,许平突然感觉有一阵风吹过来,机灵一醒,转头一看。

帐帘轻轻拉开一个小口,一个轻盈娇小的身影迅速跑进来,穿着纯白色的裙子,看起来特别俏皮,秀发沐浴过后随意散开,显得清新可人。

只是小身影进来时原本很欢快,但站在帘子前时却停下脚步,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场景。张着小嘴的模样特别可爱,她似乎对眼前香艳场景有些傻眼!

如此可爱的少女不是朱雨辰还能是谁?许平一看,脑子有点乱了!这小丫头似乎还不知道自己和堂姐的事,虽说她很活泼开朗,但以她略带泼辣的性子,看见这一幕还真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

雨辰刚才去沐浴更衣时还是一路哭着的,这会儿也是朱莲池吩咐丫鬟喊她过来。只是她原本以为今晚会和心爱的叔叔恩爱缠绵一夜,没想到进来时却看见两人赤身赢体的一幕,尤其其中一个还是自己的母亲。

朱雨辰顿时心乱如麻,不知是什么感受。说生气不是,说吃醋也不是,嫉妒更不像,乱得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感受。

“洗好啦!”许平憋了半天,一看她傻眼成那样,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辰儿,来……”

原本矜持的朱莲池反而落落大方,温柔地笑了笑后,不管自己此时一丝不挂,扭着身子走下床牵着女儿的小手,慢慢带她往床上走。

朱雨辰有点回不过神,老实得像小时候一样,乖乖跟着娘亲一起走。只是此时目光忍不住在娘亲的赤赢身体上来回看着,不管是成熟身段、饱满乳房,都充斥着女性魅力。成熟女人的性感诱惑让她一时之间看得有点呆了,隐隐自卑自己略显青涩的身材。

小雨辰一脸呆滞,像是个小孩子一样任由朱莲池牵到床上。这时她看了看身前疼爱自己的叔叔,又看了看依旧满面慈爱的母亲,张着嘴,有些结巴地说:

“你、你们……”

“辰儿乖!”朱莲池倒也落落大方,伸手将心肝宝贝抱在怀里,一边摇晃,一边轻声细语:

“你叔叔喜欢娘,娘也喜欢他。现在娘问你,你是不是不高兴了?”

许平没想到她竟然把话说得这么直接,微微恍神之下,明白堂姐的聪明所在。

雨辰性子虽然有时泼辣一点,但其实是个善良孩子!她没那么多的鬼心眼,这样直接的话更能让她接受。一琢磨明白,许平投去期许又满是怜爱的目光。

“没、没……”雨辰感觉还有点回不过神,摇头动作显得有些生硬,似乎喃喃自语:

“娘,我……我只是想不到,你们那么突然……”

“还突然呀!”朱莲池妩媚地笑了,小手环着女儿的腰,抱着她,疼爱又有点打闹地说:

“你这个小醋精还在装傻,上次我在你叔叔府里过夜,不就有些小奸细把事情都告诉你了吗?那时候你还两、三天没理我……”

“我……”朱雨辰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抿着小唇,完全是个乖巧的小孩子。

往日的豪放狂野完全不见,这时缩在朱莲池怀里,俨然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辰儿!”许平一看没什么问题,凑上前从前边抱着她的腰,等于和堂姐两人把这个可爱小丫头抱在中间。没等她幽怨地撒娇几句,亲了亲她粉嫩小脸,含情脉地说:

“你们娘俩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未来你出嫁后,你娘连说话的人都没有。以后让叔叔来照顾你们好吗……”

“娘……”

小雨辰被这动情的话说得眼圈有些发红。本来她就是个单纯感性的人,想为娘寻个伴侣也是她第一个说的,但现在伴随娘亲的却是自己心爱的男人,再怎么有准备,心里都感觉怪怪的。

“辰儿乖,以后叔叔会好好对你们的!”

许平知道这种事愈说会愈复杂,索性将她的小手一紧,不客气地低头吻上她的脖子,一边亲吻,一边不客气地用手抚摩她的腰后。

朱莲池脸上不禁一红。许平这一紧,把她的一双手也夹住了,小手刚好若有若无地摩擦着龙根。此时的她不像刚才落落大方,毕竟女儿被两人夹在中间,这种微妙感还是让她有些难为情。

“叔叔……”

雨辰本来还有点尴尬,但小别胜新婚,被许平爱抚一会儿后,脸色慢慢红了起来。眼里含着柔意地看了看两人,小手也紧紧抱住许平,细语喃声:

“你答应辰儿,对辰儿好,对娘得比对人家还要好。”

“傻孩子!”

朱莲池见女儿心乱如麻时竟然说出如此孝顺的话,虽说目前情境有些荒唐,但听在耳里也是甜在心里,说话时声音都感动得有点颤抖。

“叔叔不能答应你……”

许平满面严肃地摇头,见怀里可爱的小丫头面露紧张之意,立刻温柔地笑了,轻吻她红润小嘴,一边吻,一边尽是柔情地说:

“叔叔不会厚此薄彼,我会对你们母女一样好!不会冷落你娘,也不会忽视我的宝贝雨辰……”

“叔叔……”

雨辰动情地嘤的一声,情到浓时,也管不了小小羞涩,投入许平怀里,温柔小舌头挑逗地动了起来,一下又一下舔着许平的嘴唇。

许平也不客气,含着她芳香动人的小嫩舌轻轻吸吮,来个长长的湿吻。只是这时堂姐赤赢身体近在咫尺,色欲腾起,一边和雨辰亲吻,一手已经忍不住摸上少妇性感的腰肢,慢慢往上抓住她饱满乳房,肆意揉捏充满弹性的乳肉。

“嗯……”朱莲池在乳头被轻轻捏住之时,酥麻快感让她浑身为之一软,再次靠在女儿身上。眼看女儿被吻得一脸陶醉,手有些鬼使神差地摸到她的腰上,钻进她的上衣里。

“娘……”

细嫩的抚摩宛如在呵护绝世珍宝,这种柔软有别于男人手上的粗糙,雨辰顿时一个激灵,转头有些惊讶地看着母亲的手钻进自己的衣服里,有些回不过神地说:

“您干嘛呀……”

“娘看你穿着衣服不舒服!”朱莲池脑子一醒,感觉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顺手脱着她的上衣,用半开玩笑的口吻说:

“当娘的就得操这么多心,一会儿你不用太拘谨了,娘想看你们恩恩爱爱的!”

“嗯……”

朱莲池的话总是温柔得让人无法拒绝,即使在这香艳旖旎的时刻也一样。雨辰又羞又感到十分刺激,乖巧地让母亲脱去身上衣服,扭捏地露出青涩又十分动人的胸体。

母女俩一样白晰动人,一个宛如青涩的小苹果,全身上下都充满青春气息,但性格却狂野大胆。另一个却是完美成熟的美少妇,丰腴身姿充分诠释女性的温婉和贤惠,性格温柔可人。性格鲜明的一对母女花各有迷人魅力,当她们一起在面前赤赢着足以让男人疯狂的身体时,这种人间至高的诱惑简直要让人爆血管。

许平看得有曲果了,浑身像是冒火一样的燥热。虽然三人之间都是赤赢相对,按道理来说,应该是激情四射的母女双飞,但进展得这么快还真有点适应不了。别说许平有点无从下手,就连一向对性事比较狂野的小侄女都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朱莲池感觉两人有些不好意思,而且女儿老是用眼光偷偷看向自己的下身,看得让人有些难为情,脸一红,马上咬牙把女儿使劲一推,尽量用平和口气说:“好啦,小别胜新婚,你们小俩口先恩爱一下吧!”

雨辰嘤咛一声后扑到许平怀里,而且扑得很是合适,小脸正好埋在许平胯下。

这刺激的一幕让龙根无比活跃地跳起来,竟然正好在她的小脸上抽了一下。

许平兴奋得都快疯了,但是看她们还有点放不开,索性将小侄女要�起来的脑袋往胯下一按,用轻柔口吻说:“辰儿,你再这样的话,你娘也会不好意思的!叔叔很想你,先让叔叔舒服一下好吗……”

“嚼……”

小雨辰答应的声音小得像蚊子一样,久久的思念让她拒绝不了这充满魔力的声音。眼前熟悉的大家伙又散发着让人陶醉的味道,虽然心里还有点羞怯,但眼一闭,试探性地用舌头在龟头上舔了一下。

“好辰儿,真舒服……”

许平一边赞许地叹息一声,一边忍不住摸上她细嫩乳房,轻轻揉按之余,开始卖力挑逗她的小乳头。

“叔叔……”

雨辰早就动情,小乳头竟然充血得有点硬。被挑逗几下后,忍不住呻吟出声,小嘴立刻含住龟头轻轻吸吮,似乎羞于发出那种动人声线。

“好舒服呀……”

许平有些夸张地赞叹一声,一边玩着她的乳房,一边欣赏这个小可爱在胯下越发卖力的舔弄。小舌头打着卷舔来舔去的,刺激每一个敏感部位,不得不说这丫头的舌功真是愈来愈厉害。

小雨辰一直闭着眼睛不肯睁开,不过随着熟悉味道刺激情欲氾滥,渐渐不像一开始的拘束,小手不停在许平胯下抚摸,灵巧的舌头也十分活跃地舔拭,滋滋水声和津津有味的表情,看得朱莲池都有些脸红。

这丫头进入状态了。许平舒服地哼了一声后,看着旁边的堂姐面色含春,似乎有些不安地磨蹭自己的双腿,立即嘿嘿一笑,一把抱过她的腰身,将她拉过去。

朱莲池也没有半点抵抗,软软靠在许平臂弯里,�起头来时,眼里早就饱含无尽春意。

幽幽一眼后,美少妇轻轻闭上美眸。如此直接的邀请连傻子都明白,许平立刻不客气地用另一只手摸上她胸前美乳,吻上她嘴唇之时,一条灵巧舌头已经迫不及待地钻过来,有些激动地寻找男人的滋味。

双手各握着母女俩的一团乳房,小雨辰青春朝气的身体充满迷人弹性和结实手感;堂姐少妇的乳房如水般柔和,即使哺育过孩子也不失圆润和坚挺,手感上各有千秋,但一样让人爱不释手!

两人吻得陶醉不已,在胯下埋头苦干的小雨辰听到亲吻声,�头时微微错愕,但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娘一脸幸福的陶醉,心里也感到一阵喜意。她低下头继续默不坐声地舔着龟头,小手却抓住娘的手,轻轻放在早已火热无比的龙根上。

“辰儿……”朱莲池有些惊鲜地看着女儿暧昧的动作,但马上被许平的热吻堵回去,索性闭上眼,用手抓住龙根,轻轻地上下套弄起来。

雨辰对眼前的场景感到空前的刺激感,恋恋不舍地吻了吻龟头后,火热小嘴开始在许平肌肤上游走,吻过腹肌、胸膛后,大胆地挤到两人中间。

她突然在两人脸上各自亲了一下后,抱着许平的脖子,一手在胸膛轻轻抚摩,一手情不自禁地抱过娘的脖子。

“辰儿……”

许平被这香艳场景弄得几欲暴走,恋恋不舍地离开堂姐性感的小嘴,又抱着雨辰来回亲着!

这时候气氛空前浓郁,三人贴在一起彼此扭动。许平在母女俩柔软嘴唇上来回亲吻,意乱情迷之间三人,竟然吻在一起,三条舌头有些错乱地在空气中纠缠,充斥耳里的只有啧啧亲吻声。

母女俩满面情动地闭着眼,舌头因紧张而显得有些僵硬。许平看到这激情一幕,更是难掩冲动,邪念一起,慢慢引动她们的舌头若有若无地互相舔着,慢慢吸吮几下,又引导过去让她们亲吻。

朱莲池先发现一点不对劲,睁开眼时,看见女儿一脸陶醉地舔着自己的舌头,吓得立刻往后一缩。虽然已经准备好母女共事一夫,但一时接受不了如此荒唐—。“娘……”

朱雨辰睁眼一看许平眼里火热的色欲和娘情动之中的丝毫尴尬,立刻也明白怎么回事。但她没有退缩的意思,反而用力扑上去,把娘成熟动人的身体压在身下,喘着急气,看着这个最疼爱自己的女人。

“辰儿,你干什么……”

朱莲池有些慌了手脚,一边推着女儿,一边着急地挣扎。但雨辰到底练过武的,她的柔弱力道根本起不了多少作用。

“叔叔!”

雨辰突然回过头看着许平,眼含春意十分撩人,用尽是挑逗的语气问:“看辰儿亲娘,您是不是很兴奋……”

“辰儿,你这是干什么……”朱莲池一听顿时慌得不行,就连许平都对这大胆的话有些目瞪口呆。

“娘……”

小雨辰转过头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一脸慌张的母亲。羞怯笑容中带着几分蠢蠢欲动的兴奋,她舔了舔红润小嘴说:“我还没和女人亲过呢,人家想亲亲你……”

如此荒唐的话让许平兴奋得都快发疯。朱莲池微微一愣,雨辰已经抱着她的脖子亲下去。嘴唇相碰时,朱莲池本能闭上嘴,阻止女儿的小舌头入侵自己的口腔,一边别着头躲避,一边用颤抖的话呢喃:

“辰儿,别、别这样……我、我是你娘……”

许平看眼前这一幕早已疯了。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和林紫颜母女的双飞还略带含蓄,成熟少妇教导青涩女儿的情景已经足够刺激,眼下这一幕才真的叫人血脉贲张!狂野的女儿竟然在占母亲便宜,这种荒唐场景简直让人无法想像。

“叔叔,娘不让我亲……”

雨辰努力半天,撬不开母亲的牙关,�起头不满地舔了舔嘴唇,妩媚地看着许平。她看起来特别调皮,也有几分讨好的意思。

许平震惊得说不出话,眼看小侄女腿间细嫩已经氾滥一片,没想到她调戏自己的母亲还会如此情动,真恨不能把坚硬的龙根直接插进去,好好教训这个让人疯狂的小妖精。

“呵呵……”

许平除了傻笑外,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小雨辰实在太疯狂了,大胆的作风连自己都觉得该向她磕几个头膜拜一下。

“嘻嘻!”

雨辰嘻笑地压住娘亲挣扎的身体,一边添着嘴唇,一边饶有兴致地说:

“听说您还没和娘结合过,一会儿我要看你们在一起怎么样!嘿嘿!娘的声音那么好听,叫起来肯定也让人受不了……”

“辰儿,你这孩子……”

朱莲池憋得脸都红了,这哪还是自己的女儿?好色的样子比起荒唐的堂弟有过之而无不及!更离谱的是两人都是女儿身,而且自己还是她的母亲。

“好!”

许平被逗得欲火中烧,一听小侄女说出这么诱人的话,早已按掠不住想加入这场香艳肉戏之中。他立刻跨前一步,双手从背后环过去,在小雨辰充满弹性的乳房上揉了起来。

“叔叔,好舒服哦……”小雨辰满面陶醉地呻吟,小手也轻轻按在朱莲池的乳房上,仿着许平的节奏轻轻揉了起来。

“辰儿,你太……”

朱莲池感到乳房上的快感很是强烈,但羞耻与矜持作祟,还是想喝止女儿越发荒唐的行为。

她话音还没落,小雨辰眼里闪过一丝狡黠亮光,趁着她张嘴,突然狠狠地吻下去,灵巧的小舌头马上游过去,在娘亲芬芳香甜的小嘴里肆意搅动,像和许平亲吻一样挑逗娘亲更加柔软的舌头。

【第二十三集完】


上一篇:按摩按出的性爱

下一篇:(转贴) 女友小茵 (五)


相关推荐